我並未往心中去,這都是場麵話,興許他還當著陳斯語的麵誇過他比我強呢。
“王董事呢?”我看著錢程錦問道。
“在路上呢,他出發晚,估計會遇上晚高峰堵車。”錢程錦笑嗬嗬的說道:“我提前二十分鐘出門,錯開了晚高峰。”
“還是您未雨綢繆啊。”我笑著誇讚道。
和錢程錦又互相吹捧了幾句,這話題才算是止住,這王存誌還沒有來,進入正題顯然是不怎麼好的,可是和錢程錦又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聊,剛熱起來的場子變得有些乾。
“對了,我看到網上說你和南宮雅是男女朋友,還見了家長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記得前一段時間的晚宴上,陸總還宣布你們的婚姻關係來著。”錢程錦開始問起了八卦,他喝了一口茶,笑嗬嗬說道:“要是不方便說,你也可以不回答我這個問題。”
錢程錦雖然是這麼說著,但盯著我的目光還是帶著好奇,顯然是想要知道這個答案的。
“說起來我和南宮雅隻是朋友,那天是我去海城拜訪南宮先生,被媒體誤拍到我們在一起,引起的誤會。”我說道,並沒有將我和南宮雅假扮男女朋友這件事情說出去。
雖然這件事情南宮問安的心裡麵有數,知道南宮雅隻是拉著我去做一個幌子,並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但如果這個流言從我這裡傳出去,就是我不懂事了,況且我現在還和南宮問安達成了合作。
畢竟我現在和南宮雅的緋聞滿天飛,要是傳出去是假扮情侶騙南宮問安,那丟的就是南宮問安和南宮雅的臉了,這是南宮家其他人想要看到的場景,卻不是我想看到的。
於情於理,我都希望南宮問安好。
我本來是想將這件事情含糊過去的,錢程錦卻突然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賊兮兮的說道:“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陸總知道沒讓你跪搓衣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