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留下來的,也隻有這些了。
比起這些股份在陳子傲的手裡,我想這是它們最有意義的結果了。
我離開了劉律師的家中,再次找到了南宮問安。
我心裡麵還是有些不踏實,南宮問安手中的人脈要比劉律師廣多了,我想問問事情的結果怎麼樣了。
帝豪酒店的頂層,我沒有預約就過來了,並沒有見到南宮問安,文秘書說南宮問安出去辦事了,他也並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我心情有些複雜,南宮問安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能夠坦然麵對南宮問安,現在卻多多少少有些緊張。
在緊張些什麼?我也不清楚。
但是在文秘書說南宮問安不在的時候,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我鬆了一口氣。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或者在這裡等他回來?”文秘書給出提議。
我搖了搖頭:“既然不在,我改天再來拜訪吧。”
我說罷,和文秘書道彆,隨後離開。
我最近的記憶力減退的厲害,甚至在離開帝豪酒店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問什麼一開始沒有給南宮問安打個電話問問他在不在?或許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南宮問安的吧。
我想著,搖了搖頭,抬手攔了個車回到了酒店。
到酒店的時候,我看到了守在門口急的很的保鏢,看到我的時候,他們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