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著南宮瑾,摸到了褲子口袋裡麵硬硬的東西,想起來林雨期送我的鋼筆被我裝在口袋裡麵,想著晚上回家的時候再收起來。
現在倒是碰上用場了。
南宮瑾對著身邊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立即會意,走上前來想要跑將我從車裡麵拉出去。
我看著他們說道:“我自己會走。”
“呦,還挺倔強。”南宮瑾惡劣的笑著,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麵,倒是沒有再堅持讓著兩個保鏢將我從車上拽下去。
我磨磨蹭蹭的從車裡麵出來,南宮瑾和我的距離並不遠,我預估了一下距離,在下車的一瞬間,邁著大步向著南宮瑾走去。
南宮瑾並沒有把我的接近當做一回事情,可能是覺得我身上還有繩子在綁著,怎麼也是翻不了天的。
我快步走到南宮瑾的麵前,在他笑著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快速的掙脫了繩子,抬手勒住了南宮瑾的脖頸,從褲子口袋裡麵掏出鋼筆來,將筆蓋褪去,用尖細的筆尖架住了南宮瑾纖長的脖頸上。
那裡是整個人體最脆弱的地方,我就不相信南宮瑾最脆弱的地方被威脅,他還能夠雲淡風輕的這樣。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我死死的盯著那兩個作勢要上前來的保鏢,厲聲說道:“彆過了!”
“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啊。”南宮瑾絲毫不慌,唇角勾起瘋狂的笑意:“你敢嗎?”
他在激怒我。
我很清楚,也很冷靜,筆尖在南宮瑾的脖頸之上用了些力氣,威脅著說道:“我沒有多少時間了,就算是把你殺了又如何,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