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渺渺有危險,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無力了。
我撐著身子一點點緩慢的挪蹭著站了起來,望著窗外我並不熟悉的風景和街道,那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街道讓我心生絕望。
如果是在國內的某個小鎮或者是城市,我完全可以報警。
在這裡,這些都不好使。
而且,夏雨瀟應該找了人監視我,我能夠透過門上玻璃的縫隙看到門外站著的兩個保鏢。
不知道醫生會不會也都是夏雨瀟的人,我借手機的話,會不會借給我。
我站在窗邊皺眉思索著,門卻被推開了。
“醒了?”來人是一個金發碧眼的醫生,這幾日他總過來查房,他叫赫伯特,應該是我的主治醫生。
他的身後還跟著個小護士,正在記錄著什麼。
“嗯。”我看了他一眼,轉身坐回到了床上。
“你恢複的挺好的,感覺怎麼樣?”赫伯特問道。
我看著他問道:“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醫院。”
“你還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具體的出院時間,我會和雨瀟溝通的。”赫伯特看著我說道。
“好的。”我垂下眼睫,知道這個赫伯特和夏雨瀟的關係匪淺,否則也不會叫的這麼親密。
我在糾結要不要借手機這件事情,如果我借手機,這個赫伯特不借還將這件事情告訴夏雨瀟,那我身邊的監控可能會更加嚴格。
可要是不開口,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我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我看著赫伯特問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能不能讓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