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程家的失敗來告訴陳雲，就算他是武道宗師，但在商業領域也得給自己乖乖的低頭！
他榮城天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
看著榮城天轉身離開，剩下的幾個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喜悅。
楊天秤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道：“諸位，效果看上去還算不錯，不管怎麼樣，好歹混了個眼熟。”
張寶點了點頭：“雖然讓我一個老頭子來誇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多少有點膈應，但要怪也隻能怪程軍山走錯了路。”
“沒錯！”王齊名眼神中帶著厭惡和不屑：“長虹灣項目本來跟他程家沒有任何關係，等項目結束，榮城天滾蛋，他程軍山照樣是江南市的老大——偏偏這老小子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居然非要跟榮城天對上！”
“他也不想想，多少人跟他程家有業務合作，他程家一旦倒下，我們各個都會受到波及！”
“偏偏程家跟榮家的實力差距又太過懸殊，這種雞蛋碰石頭的荒唐局麵，誰能夠繼續相信他？”何文安聲音低沉，“大家都是十多年的老夥計了，他要是不走錯路，我們又何必到這個地步？”
“罷了，等跟榮城天打好關係，把業務重新轉手以後，一切自然就好解決了——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到時候想辦法接濟一把，至少不讓他太落魄了也算是可以了。”
“既然如此，目的也達成了，各位就走吧。”
楊天秤點了點頭。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