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秒鐘的功夫,一群醫生和護士便走進了房間。
“喂,你是誰?你在乾什麼?”
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怒氣衝衝的指著蕭然質問。
蕭然則是微微聳肩:“我是她師父,準備帶我徒弟出院,怎麼了?”
“胡鬨!”
主治醫生很是不爽:“病人目前的情況剛剛穩定下來,你卻將這些藥全部給停了,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
說著他便招手,準備讓護士重新給冷秋紮針用藥,但是蕭然卻擺擺手。
“不用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們急等著出院。”
“可笑!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病人這種情況一旦停止用藥,將會有生命危險,我作為他的主治醫生,堅決不同意你的做法!”
看著主治醫生這副堅定的樣子,蕭然有些無奈。
“我說了,出了任何問題我來承擔,和你們無關!”
“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口頭上說一句話就能承擔得了的!”
“這裡有監控,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被錄了下來了,不用擔心。”
蕭然的脾氣已經快被磨光,如果等林家的人到來,恐怕他們想走就走不掉了。
說完他衝著門外的周全說道:“把醫生請出去!”
周全立刻擠進了房間,那鐵塔般的身軀給所有人帶來了強大的壓迫感:“各位,不要打擾我師父!謝謝!”
主治醫生很是氣憤,衝著蕭然說道:“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完這句話,眾人便被關在了門外,周全就守在病房的門口。
一幫醫生護士們站在門口看著房間裡的蕭然拿出一包銀針,既驚訝又無語。
“他要乾啥?不會是打算用針灸來治療外傷吧?”
“可笑,外傷怎麼可能用針灸的方法來治療呢?他太異想天開了吧。”
“真是大無語啊,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更高超的醫療手段,原來是針灸,這下傷者要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