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此事開了頭之後,萬一將領中還有人想要偽造虎符怎麼辦?”
南帝不悅道:“你隻知道一時的痛快,卻不長遠考慮,往後這南朝,朕怎麼......”
說到這,南帝把話止住了。
他差點兒就把心裡話說出口了,你小子這麼毛毛躁躁的,往後南朝怎麼交給你手裡?
這話現在南帝還沒打算對寧浩說,畢竟這小子實在是太年輕了些。
就算寧浩有本事,可是,在寧浩前麵,人家太子寧厚明都監國十多年了。
太子的位置想要廢掉,可沒那麼容易,南帝也很清楚,如果他要廢太子的話,一定會在朝野中產生巨大的震蕩。
隻不過,即便他不說,寧浩也看出了他的想法。
“父皇,其他將領偽造虎符,隻怕軍士們未必會聽他們的命令。”
“畢竟,敢偽造虎符的,除了兒臣之外,哪一個不是抱定了想要叛逃南朝的心思?”
“既然想要叛逃,那他們就得估量估量後果,對吧。”
寧浩說道:“而兒臣之所以敢偽造西南軍的虎符,原因就在於,西南軍被克扣了一整年的糧餉。”
“克扣糧餉?”
南帝微微一怔,問道:“這跟你做虎符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而且是非常之有。”
寧浩說道:“兒臣打算,到時候一起把三百萬兩的白銀發了軍餉,然後告訴西南軍的軍士們,尉遲雷的所作所為,如今朝廷發放餉銀,同時,也要將他們重新收編回到您的手裡。”
“如此以來,西南軍幾十萬軍士必然歸心父皇您,虎符的真假,隻不過是個形式上的東西罷了。”
“到時候,他尉遲雷就算手裡拿著虎符,可是軍心不在他那裡,虎符和一塊爛木頭又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