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鼻子有些發酸,輕輕的應著。
“我給你訂了晚餐,待會有人送過來,有湯,你喝點。”他那邊很安靜,說話還有回音,應該是在走廊上給我打的電話。
“好,你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看著那些花兒,我心裡有些亂,又帶著莫名的暖意和悸動。
“酒店裡跟他們一起吃飯,我儘量早點。”他的聲音很低沉。
正聊著,聽筒那邊傳來“霆琛哥,快進來。”是阮心恬的聲音。
“你快進去吧!我掛了。”說罷,不待他說話,掛斷了電話,長籲一口氣,像被人輕輕揉捏著心臟,微疼,又有些酸楚。
我終究還是在意,不能釋懷。
很快,外麵的門鈴響起,顧霆琛點的餐到了。我開門接過,裡麵有湯,還配了不少小菜,都是補身體的。
沒什麼胃口,我隻喝了一點湯,就上樓了。
很是喜歡嬰兒房的布置,索性進去坐在地毯上發呆,想象著以後坐在這裡哄孩子,給他故事的情景。
真有那麼一天嗎?
有些事不能細想,不然就會悵惘的。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電話鈴聲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葉子軒打來的。他找我乾什麼?
“林晚青,你聾了嗎?敲門半天聽不到?”劈頭蓋臉,葉子軒就一頓亂轟。
我莫名其妙,有人敲門嗎?
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我在二樓,房間門也關上的,當然聽不見。
懶得跟他爭辨,掛上電話,我徑直下樓,打開了房門。
葉子軒肩上扶著顧霆琛,一臉黑氣的瞪著我,“你這個女人到底在乾什麼?不知道他很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