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他白了我一眼,轉身回到房間。
我跟進去,才發現他的辦公室如他人一樣,到處亂糟糟的,瓶瓶罐罐滾了一地。
“你這樣子,我還真說不出好聽的。”我隨手撿起一個瓶子,將它放在桌子上。
他揉了揉眉心骨,開口:“最近在做一個新藥品試驗,緊要關頭,閉關了幾天,你找我什麼事?”
看他這樣,我原本想說的事自然是開不了口,隻好揚了揚手中的水果,“沒事,這是茜茜寄來的水果,帶給你嘗嘗。”
他愣了一下,看了眼盒子裡的水果,沉聲開口:“她為什麼突然要離開?”
看這樣子就知道,茜茜懷孕的事,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我看向他,躊躇半天開口:“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
“沒有。”想也沒想,他回答的很乾脆。
“……你………先吃點吧!”猶豫再三,我還是開不了口。
他似乎並不想提這件事,抬眸看了眼我的肚子,岔開話題:“最近怎麼樣?情緒還好嗎?”
我點頭不語,有些事我也不想對他說。說到底,他是顧霆琛的兄弟。
見我不說話,他也不再多問,打開抽屜遞給我幾包藥,“這個拿回去,按時喝,對你應該會有點幫助。”
我接過道謝,相對無語,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了。
來到顧霆琛的辦公室,房門沒關,他正在忙。
旁邊站著的李念,給他泡好咖啡放在桌子上,又將桌子上零亂的文件收拾的整整齊齊,然後靜靜的站在那裡。
顧霆琛剛伸出右手,她就把筆遞到他手上;他伸出左手,她又將咖啡推到他的手邊
畫麵太默契,兩個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語言,她完全懂他的需要。
“就是這種不為錢財的女人才最可怕。”腦子裡突然崩出樓下大姐說的那句話。
李念和阮心恬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女人,她不會像阮心恬那般無腦的大吵大鬨,而是這樣潤物無聲慢慢入侵他的生活。直到他在不知不覺中需要她,最後離不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