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實話是不是?”顧霆琛的手放在了我的腋下,不管是動作還是眼神,都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我怕癢,趕緊求饒,“雖然不記得了,但我敢保證絕對不會是跟彆的什麼男人一起堆的。”
“真的?”顧霆琛眯起了眼睛。
我用力點頭,“騙人是小狗。”
他被我逗笑了,臉埋在我的脖頸處悶聲笑了好久才停下來。
“逗我好玩嗎?”我滿臉無奈地問道。
顧霆琛抬起頭,笑著看我,“挺好玩的。”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像小孩子。
“不過你夢裡不是跟我一起堆雪人,我很不開心,你打算怎麼補償我?”顧霆琛開始得寸進尺了。
我靜默了幾秒鐘,然後無奈地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這個補償可以嗎?”
顧霆琛眼神一黯,捧住了我的臉,有些薄涼的唇靠近我,“我很貪心,我想要很多。”
一吻落下,男人滾燙的氣息幾乎將我灼傷。
良久,他放開我,“林晚青,我這一顆心早就被你握在了手上,你僅僅是對我露出一個簡單的笑容,說出對我的請求,我就可以為你付出所有。”
我愣住,過了許久回過神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一個男人給的溫暖,可以像一件大衣,擋住冷冽的冰雪寒風,也可以是一杯烈酒,灌下肚後暖遍全身,整個人變得醉醺醺。
這個男人讓我沉醉,一如初見。
如果生活能如現在這般,這樣美好下去的話,我願意付出所有。
但我的願望老天並沒有聽到,李慶打來的一通電話將我們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電話那邊的李慶很焦急,我聽到他說的話了,顧氏股票又跌了,損失多到無法估計。
顧霆琛掛了電話以後,麵色平靜地將我抱下床,走進浴室,“如果不是怕你餓肚子,我真想一整天跟你躺在床上不起來。”
我看著他,心裡無比擔憂,“顧氏股票呈斷崖式下跌,現在有什麼挽救的辦法嗎?”
他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吻了吻我的額頭安慰道,“彆擔心,沒有什麼能打敗我的。”
我抿唇,沒有再問什麼。
明明事情很緊急,但他卻不慌不忙,換好衣服以後,我們下了樓。
吃飯期間,他提出要給我寫一封推薦信送到華大。
他當年是華大優秀畢業生,畢業這麼多年又經常往華大捐款,如果他寫封推薦信送到華大校長的辦公桌上,我想就算不用考試,我也會被錄取了。
我笑著搖頭拒絕,“你這是不相信我有多聰明。”
他輕笑,“那是我的錯了。”
李慶來的時候,顧霆琛正在喂我喝粥,他臉色自然,並不覺得尷尬,“顧總,該怎麼做?”
顧霆琛更是不會覺得尷尬,拿過餐巾幫我擦了擦嘴,然後起身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這個其人說的是誰,我大概猜到了。
李慶點頭,“我知道了。”
他走了以後,顧霆琛拉著我去了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