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在廣南被冷慕白帶去過化工廠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我開不了這個口。
團團雖然不是他們的親外孫,但也跟在他們身邊這麼久了,早就把他當成親外孫看到了,我能看出來他們很喜歡團團,真是放到了骨子裡疼。
我怕我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他們兩個人受不了。
劉光漢年紀大了,從家裡折騰到醫院,到了醫院又跑上跑下得也累了,他坐到椅子上微微喘著氣,一張布滿了滄桑的臉上滿是擔憂。
等了半個多小時,醫生從檢查室出來了。
他手上拿著一堆單子,看著我們問道,“請問誰是孩子的家屬?”
“我們都是。”白蓓蓓急忙說道。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裡的化驗單上,雙手緊緊纏繞在一起,心跳也開始加快了。
醫生摘下口罩,“各位家屬跟我去辦公室吧。”
我們跟在他身後,走進了辦公室。
醫生坐到椅子上以後,將手裡的化驗單遞給了顧霆琛,麵色凝重地說道,“這些是孩子的化驗單,淋巴結和肝脾ALL較多,骨骼和關節都出現相對於的損壞,白細胞增值嚴重,各項指標都顯示出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
我身體一晃,差點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