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便操縱著輪椅去往廚房,我獨自坐在客廳回想著他剛才所說的話。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一位穿黑衣的女仆,她手上端著牛奶和點心。
“我剛才所說的建議,顧太太意下如何?”對方十分驕傲,似乎以為捏到了我的軟肋。
我看著麵前的食物冷笑,“和先生什麼不是忘了我之前所說的話了?”
對方臉色一震,我知道他還沒有忘記。
“和先生,贍養一個孩子絕對不隻是保證他當下的快樂而已,我更要為他的之後考慮,這才是一個母親該做的。至於您,何不再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
我反客為主,“如果你真的是團團的親人,且能對他的將來負責,說不定我會簽字的。”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深思熟慮過了,就這樣看著團團這樣受苦,我的內心也很煎熬,但無論如何我不能答應這場不公平的賭博。
現在擺在我麵前的就隻有這一條路,就是去賭這一張親子鑒定是否真實,去賭和文清是否還有人性。
“就如您所言,您會保證團團之後的生活質量,可如果你現在都不打算救他,他之後哪還有什麼生活可言,更彆談高質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