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要真的相信他,那我還不如把腦子捐出去算了。
“隻是你也知道,團團現在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您不願意和我去國外,我就隻能留守在國內,那顧先生的公司恐怕就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和先生這話說的好聽,但當中的威脅之一我也已經聽明白了,不過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不管怎麼樣,我和我先生也絕對不會屈服於你的,團團的監護權,你想都不要想。”
我坐直了身子,瞪著他。
“甚至你也彆休想從我這裡聽到一句,感謝你做的事,你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得到我這個做監護人的允許,你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感激。”
我並不怕惹怒他。
“因為所有的這些,隻不過是你為了跟你的家族鬥爭所使用的一些計謀罷了,看似你幫了我,實則是想把我的孩子搶過去做你的棋子。我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既然他一直那麼有禮貌,隻好我來捅破這一層虛偽的窗戶紙了。
他的文質彬彬並沒有讓人覺得舒適,反而每一次做的事情都讓人難以理解,甚至需要被迫接受他的安排,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感謝。
現實中,他的確將腎臟移植給了團團,救了團團的命,但是我這輩子都不會承認這一切。
因為隻要我承認了,他就會以此為由繼續要要挾我,甚至是掌控團團未來的一切。
“團團他剛做完手術,需要多休息,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簡單的說完,我拿起了手提包,去到了團團旁邊。
齊沈睿見狀急忙讓開,“團團,媽媽有些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