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一副油畫頂端一個極其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了正在閃著紅點的攝像頭。
“他的斜對麵,還有一個。”護士熱情的提醒我,還指了指另一個攝像頭的位置。
看樣子對方是絲毫不害怕了。
我將手機定遞給小護士,“也麻煩你轉告和先生,告訴他,就算他囚禁我們母子二人一輩子,我的回答也不可能改變。”
對方沒有反駁,隻是點了點頭,拿著我的手機邊和另外一位小護士離開了。
我坐在床邊,看著團團大口的吃著午餐,心裡開始有些擔心。
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些呢?
夜幕降臨,樓下依舊沒有看到顧霆琛的車子。
下午團團午睡的時候,我已經翻遍了房間,所有角落除了那兩個攝像頭之外,的確再無其他攝像頭。
浴室和對更衣室裡都很乾淨,卻正因為如此,我也找不到其他可以與外界聯係的工具。
桌上倒是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但不用想都知道,隻要我一連接網絡,和文清那邊連我打個幾個標點符號肯定都能知道。
我沮喪的坐在窗邊望著遠處的高速公路,心裡開始著急,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