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這規定,雖然沒有明說,但其實就是意味著雪藏,意味著一個藝人的藝術生涯基本就已經走到頭了。
麵對這樣的處罰,千禾小臉都嚇得煞白。
然而幾秒鐘之後,劉愛再次開口,我看她還想要辯解什麼,卻已經無心再和她玩這樣的遊戲。
我招了招手,“麗莎,麻煩你帶千禾去3號更衣室,測算一下她的衣服暴.露程度。”
我隱約聽到有人在角落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的,林總。”
麗莎走的時候,特意把“林總”兩個字叫得尤為響亮。
千禾沒有辦法,隻能委屈著小臉跟在麗莎後麵乖乖的去了。
劉愛望著被我帶走的人,敢怒不敢言。
“好了,沒什麼事了,大家都乾活吧。”我也沒有再搭理劉愛,一聲令下,讓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去了。
我知道這時候所有人都無心工作,這很正常。
更何況做這一行的本來就是靠著八卦消息為生,這在自己眼麵前上演的好戲,哪能輕易放過?
我沒有管任何人,直接回到了我原來的辦公室,靜靜的坐下。
辦公室高於地麵幾厘米,就和以前教室裡的講台一樣,設計之初是為了想讓管理者能更清楚的看到辦公室的全景。
而我一進入辦公室,就將玻璃片調成了磨砂質感,讓外麵看不到裡麵,我也沒那個心思再看外麵是什麼情況。
想起之前顧霆琛所擔心的事情,我隨手翻開了桌上的雜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