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慶抓到了拍攝者,正往這裡而來。
我看向許漢生,笑容裡帶了幾分歉意,“抱歉許老師,不如你先離開?”
原以為他會答應我,但沒想到他卻是搖了搖頭,“我留下來看看結果,畢竟我也是當事人。”
“行。”我沒有拒絕。
沒過一會,李慶便帶著那名警衛出現了。
端坐於沙發上,我看了眼他胸前的名片,念出了他的名字,“張裹?”
被抓住的他看上去有點心慌,肉眼可見的看他咽了咽口水,“顧太太,我也是替人辦事,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揭發我,我也是沒辦法了。”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這張裹,竟是直接給我跪下。
我冷眼望向他,語氣淡淡的,“你以為跪下,我就會心軟?”
“顧太太,請您一定要原諒我,我老婆生了病需要錢,我是迫不得已才會做這事啊。”他說得可憐。
抬起頭,我看了李慶一眼,示意讓他去查查,李慶會意,馬上到一旁聯絡人去了。
我轉過視線,眼神繼續落在跪在地上的張裹身上,“我承認我心軟,我可以選擇諒解你,不過你拍照片發給媒體,丟的可是顧霆琛的臉,他會不會對你怎樣,我可不好說。”
顧霆琛的做事手段早已風靡京市,得罪他的下場是什麼,張裹很清楚。
他一下便亂了陣腳,整個人魂不守舍,“顧太太,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你們男人的眼淚也挺值錢的。”
我話音剛落,李慶便走了進來,衝我點了點頭。
張裹妻子生病是真,那麼為她籌錢治病也是真的了。
我眼神微變,但口吻仍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