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的話,何潤溪立刻起了警覺,她往後看了張悅一眼,張悅馬上到門口四處張望,確定沒有可疑的人後才回來,對何潤溪搖了搖頭。
我神色輕鬆自如,“安排人在門口是最傻的行為,極易被你們所發現,你們覺得,我會這麼做?”
何潤溪咬著下唇,再沒了方才的氣焰,她頂住我的下巴,“你究竟做了什麼準備?”
我依舊笑著,往後退了一步,從口袋裡掏出錄音器,拿在手上揚了揚,“你們的每一句話,我全部都錄了下來,從我第一次踏進這個包廂開始。”
這時候,何潤溪和張悅都慌了。
何潤溪精致俏麗的麵容此刻滿是驚顫,她衝上前,從我手上搶過錄音器,扔到地上,重重踩踏,直到碎成兩半才罷休。
她露出猙獰的笑,轉向我,“現在錄音沒了,看你還能拿什麼威脅我?”
我揚了下眉頭,我將鬢角的發絲彆了上去,露出左耳上戴著的耳麥,食指觸碰了下,暗示她們的愚蠢,“這是同步傳送的,李慶就在樓下監聽著這一切,現在錄音器壞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上來找我,何潤溪你輸了。”
“不,我沒輸,這算什麼證據,鬨事是她鬨的,讓人去拍照也是她安排的,關我什麼事,這些都與我無關。”何潤溪指控著張悅。
好一個翻臉無情。
我在心底暗笑,這就是所謂的大難臨頭各自飛。
被何潤溪這麼一指控,張悅也不樂意了,“你怎麼儘賴上我了,我可是拿了你的錢才替你辦事的,如果我被抓了,我一定會把你供出來!”
我玩弄著脖間的項鏈,氣定神閒,“你們兩個,一個都逃不掉。”
調查此事,我就沒想著要放過她們。
我不是聖母,做不到原諒任何人,即便我曾經原諒過不少人,但現在我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