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寧靜的事告訴了她,燦燦聽完後歎了口氣,“那這事也太詭異了,明明都要好了,卻突然惡化,擺明了藥水被掉包了。”
她一語中的,我讚同地點頭,“我跟霆琛也是這樣猜測的,但目前還沒查出是誰,也沒任何頭緒,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幫寧靜。”
隻要寧靜臉上的疤一天未消,我就一天心裡都是對她的虧欠。
“我們之前在法國認識了個醫生,他好像在這方麵挺在行的,不如我幫你約約?”燦燦忽然道。
聞言,我眼睛一亮,止不住地點頭,“那再好不過,謝謝你啊燦燦。”
“我們可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老鐵,還跟我客氣。”程燦燦擺了擺手,“對了,方仲說有時間請你跟顧霆琛一起吃個飯。”
他請我們吃飯,莫非是鴻門宴?
方仲跟霆琛的恩怨,燦燦雖不知其中,但應也有聽說,怎麼會提這事?
程燦燦看穿我的心思,她輕笑著,“沒什麼啦,之前的事都過去了,他也是想跟你們賠個罪,道個歉罷了。”
賠禮道歉……這可不像是方仲能做出的事。
“晚青,就當給我個麵子,到時一定要來。”燦燦蓋住我的手,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燦燦的麵子,我得給。
最終我還是應了下來,“好,我會告訴霆琛的。”
“嗯!”得到我的答複,燦燦這才鬆了口氣笑了開來。
如今我隻希望她介紹的法國醫生可以治好寧靜臉上的疤,想到這,我情不自禁歎了口氣。
燦燦聽見我的歎息,歪頭看我,“好了啦,出來吃飯彆想這麼多,好好吃飯比較重要。”她往我碗裡夾著菜,一臉責怪。
也對,跟人家出來吃飯,總不能哭喪著臉。
“好,吃飯!”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