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堂,他們被攔在了門口,但一點都不妨礙。
一名婦人穿著靚麗地站在外麵,在她對麵是一名記者,一台攝像機。
我一步步靠近,也聽見了她說話的聲音。
“……總之,我女兒的一輩子都被這林晚青給毀了。”
果然是寧靜的母親。
我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躲是躲不過去的。
想到這,我已經走到了門口。
攝像機正好對準了我,婦人也轉過來看我,在打量了我一番後才道:“你就是林晚青,我是寧靜的媽媽,說吧,要怎麼辦?”
她咄咄逼人,氣勢上高出我許多,畢竟她仗著理。
望著她,我保持著冷靜,抿了下唇,我才緩緩做出回應,“在意外事件發生後,我將寧靜接回了家,找了最好的醫生幫她治療,其實早就該好了,隻不過中途出了點意外,所以導致傷疤擴散嚴重,後來我們又找了著名醫師,給了合適的藥水,相信過不了多久,傷疤就會掉的。”
我的話冷靜且公道,那記者看起來也沒了先前那般憤慨。
倒是寧靜媽媽,依舊不肯放過,“就這樣啊?你們這處理方式也是簡單,隨便找幾個醫生幫我女兒醫治以為就可以了,她現在傷疤還在呢,還不知道能不能好,你這幾句話就想打發我?我告訴你,寧靜好騙,我周華靜!你們可不好騙!”
她拍著自己胸脯,義憤填膺。
“那您說,我們該如何處理?”我問道。
莫非她是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