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和葉梟嗎？”
過了半晌，顧霆琛才緩緩開口輕問。
果然他能想到的就是他們兩個。
他雖看不見，但我仍然自顧自搖了下頭，“不是。”
顯然，顧霆琛愣了一下，隨即又接著道：“林煥？”
不知為何，他對林煥一直存在一股難以言說的敵意，許是一開始留下的刻板印象吧，所以在提到他時，顧霆琛的口吻不是很好。
“不是。”
在聽完我的回應後，顧霆琛整個聲音都冷了下來，“是誰？”
我閉了閉眸，避免團團看出破綻，我走到角落裡站定，對著窗外的景物，冷聲開口，“這對你來說，還重要嘛？”
這番話後，我迎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許久，顧霆琛才出了聲，“告訴我。”
“我在楚頂南家裡。”我毫不猶豫做出了回應，帶著點小性子。
顧霆琛似是有些驚訝，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氣息，我聽得異常清楚。
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然後掛斷，結束。
放下手機，我歎了口氣。
轉過身，看見團團正盯著我，難道他看出了點什麼。
我朝他走近，半蹲下來，點了下他的額頭，“怎麼了？”
“總覺得媽咪看起來有點怪怪的。”團團歪著腦袋，睜著他水靈的大眼睛問著我。
這聲音裡有股天真，似乎隻是單純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