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為什麼柯妙晟會這麼說，不過我能聽出，楚頂南應該很久沒拍過照片了，或許還是因為何靈的緣故？
柯妙晟臉上笑意漸深，他將拍立得反過來拿在手上，朝我們招了招手，“靠近一些。”
我和楚頂南一同往柯妙晟那邊湊近，楚頂南雙手負背，站在我身後，我咧開燦爛的笑容，對準了鏡頭。
“三二一，我拍了。”
他按下了快門，緊接著便生成了照片，他拿在手上，用力地甩了甩，膠片上人像慢慢浮現。
“很漂亮。”我很滿意這張合照，回頭想招呼楚頂南過來看，但轉過頭時，卻見他一人站在不遠處，眺望著遠方，似在思考著什麼。
柯妙晟想要將美景儘收照片裡，所以開始了各種拍攝。
而我則走向了楚頂南，拍了下他的肩膀，“在這當學者啊？一聲不吭的。”
他衝我笑了笑，而後又看向遠處的山和雲，“沒，隻是想起了一些事。”
“眼前的事啊，看來是很美好的，否則也讓你這麼留戀。”我意有所指，他一定是想起了跟何靈在一起的點滴時光。
楚頂南聽了我的話後有些愣神，他看向我，眼裡帶著探究，“你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我聳聳肩，笑彎了眼，“你曾經跟我提起過的，忘記了嗎？那次在花園裡。”
他像是想起來般，低頭淺淺一笑，“看來你猜到了。”
“很明顯的，我相信，愛上這樣的你，她不會後悔。”我目光深沉，語氣也深沉。
楚頂南一頓，他看向我時，眼裡突然閃爍不一樣的光芒，“你知道嘛，很多時候你跟她很像，性格一樣，連說話語氣都一樣，讓我恍惚覺得，你就是她。”
這樣的話讓我有些心慌，臉色微變，我喉嚨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