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調查何靈了？”
他聽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說出，我卻仿佛被拷上了陳年枷鎖，本就舉步維艱，現在更是動彈不得，一動好像就又被抓了回去。
我眼神微閃，這不堅定的光芒立刻被楚頂南抓住，他雙手插兜，唇邊浮現一抹淡笑，“我說中了。”
這肯定的語氣，跟他堅定的表情一樣。
今天我的去向，他似乎都知道了。
我猜出了幾分，望向他，我輕輕張口，“你派人跟蹤我？”
他低聲一笑，回過身朝前走了幾步，一邊走一邊道：“這些天你都在跟妙晟探聽何靈的消息，你以為我不知道嘛？”
“說，為什麼打聽？！”他低吼出這句話，轉過頭來怒視著我。
被他緊盯著，那抹不安再次湧上心頭，既然他都知道了，那我不如全部吐出來，坦誠相見好了。
想到這，我出了聲，“因為想解開你的心結，想知道被你牽掛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這個理由足夠嗎？”
我說得很認真，包括我的神情也是，都在向楚頂南表達著自己的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