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了柯妙晟的聲音，腦海裡生成了疑團，我出了聲，“讓誰失望？”
此話一出，他們兩人的視線皆轉向了我。
柯妙晟和楚頂南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尤其是柯妙晟，他平日裡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今日倒是正經了不少，一整個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顯然剛跟楚頂南發生了點不愉快。
我乾咳了幾聲，有些尷尬，“那個……我好像回來的不是時候，我回房，你們繼續聊。”
就在我要邁腿上樓時，柯妙晟叫住了我，“沒有了青姐，我們在等你回來吃飯，飯菜都準備好了，快過來吧。”
“好。”
我湊了過去，平時用餐氛圍都是很輕鬆的，可今天明顯壓抑了不少，特彆是沒有柯妙晟的玩笑聲，都有點不習慣了。
瞥了眼楚頂南，他還是一如既往吃著飯，我再望向柯妙晟，他俊臉上沒有了平常日子裡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我覺得有點不自在，匆匆吃完碗中的米飯後，我起了身，“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我先回房了。”
“是覺得沉重嘛？”楚頂南突然發了聲。
愣在原地，我抿著唇，半晌，我才回過頭，鼓起勇氣問了出來，“你們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嗎，吵架了？”
“沒有。”
“沒有。”
此起彼伏，異口同聲。
默契還是在的，就是這氣氛，說沒有點什麼，沒人相信。
“是嗎？”我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