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跟燦燦靠著牆角,勉強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醒了過來,望了眼緊閉的大門,我才又縮了回來。
沒過多久,燦燦也醒了過來,她一邊揉著發疼的脖頸,一邊道:“這是我二十幾年來睡得最不安穩的一次覺了,感覺渾身酸痛。”
“畢竟是在外麵,酸疼是肯定的。”
早上剛醒過來時,我也覺得脖子跟屁股酸疼得很,脖子差點沒扭過來。
揉了揉還有些朦朧的眼睛,燦燦朝彆墅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她早上都會出門跑步運動,這是她的愛好。”我聲音裡透著自信,仿佛我十分了解若拉似得。
燦燦望著我,將信將疑,“你怎麼知道?”
“是李慶調查好告訴我的。”
“果然如此。”
“看,出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若拉從彆墅裡頭出來,一身運動套裝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走了,跟上。”
為避免再被保安拉走,我們特意等若拉跑出一段距離後才跟了上去。
跑在她旁邊,我朝她微微一笑,“早上好若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