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是教授,這種事他應該常做吧。
上飛機坐下後,董良傑拿出了他的保溫杯,“來一點嘛?”
我擺擺手,“不了,我喝礦泉水就好。”正好空姐推著車走過,我叫住了她,“您好,給我一瓶水。”
“好的。”
從空姐手中接過水,我便立刻喝了一口。
董良傑看著我,問我道:“對了,上次你提了你丈夫,現在呢,情況怎麼樣?”
他是過來人,或許告訴他有所答案。
思及此,我做出回應,“我碰見他跟人在餐廳包廂,可晚上我問他時,他卻說在公司加班,董教授覺得呢?”
聞言,董良傑捏著下巴,一副思索狀,“兩點,第一可能隻是普通朋友或者工作夥伴,不告訴你是因為不到時候,第二點那你就要小心了,很有可能是女性朋友。”
他說的隱晦,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相信他。”
“看來你寧可相信是第一種了,既然相信,為什麼不直接問他?”
董良傑的一句話讓我哽住。
是啊,既然相信為什麼不敢問?
說到底還是害怕。
“這次去鹽城也當是散心吧,給他一點時間,回去後問問他吧,說不定會是你想要的答案。”董良傑說話節奏掌握的很好,讓人聽得很舒服。
我點點頭,“知道了,我也是想出去走走,讓自己輕鬆一些,也許回去就會有勇氣問他。”
“祝你好運。”
“這還得感謝董教授的開導了。”我轉頭看他,淺淺一笑。
董良傑果真是教授,一言一行都像極了老師,他一副慈愛的眼神望著我,“沒什麼,把你當成我的學生了。”
“那我一定是你最出色的學生。”
“還真有信心啊。”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