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天我留在酒店遠程處理了些公司的事。
學校晚會是八點鐘,六點的時候我整頓完畢開了門,正巧碰上同出門的董良傑。
撞見他時,他有些尷尬,許是因為昨天喝醉的緣故。
我笑了笑,“一起走吧。”
路上,董良傑目光時不時往我身上瞟來,餘光中瞥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笑道:“有話要問?”
我看向他,但見董良傑抿了下唇,他清了下嗓子,“那個,我昨天喝得有點多。”
“何止是有點多啊,都走不動道了。”我補了他一句。
董良傑臉現尷尬,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咬著下唇的口才張開,“是你帶我回酒店的吧……謝謝啊……”
“沒什麼。”我擺擺手。
他看上去還是一臉尷尬,搓了搓手,董良傑道:“我應該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我來了興趣,笑著反問他,“什麼是不該說的話?”
董良傑怔了怔,“沒有,就是擔心自己喝醉了亂說話,如果有說什麼,都是醉話,你彆當真啊。”
“我可隻聽說酒後吐真言。”揚了下眉頭,我打趣著開口。
“所以我真說了什麼話?”董良傑顯然有些坐不住了,麵露不安。
我笑出聲來,搖頭道:“沒有了,你喝醉就是睡罷了,沒說什麼。”
得到我肯定的回應後,董良傑這才放下心來,臉色稍微有了些好轉,“那就好,那就好。”
他的口吻大有種劫後餘生的既視感。
話題結束,鹽大也到了。
大禮堂已經全部布置妥當,因為我們都有工作,所以被安排在第一個上場,結束後就可以先回去,對於這個安排,我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