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麵對威脅的時候或許不會傾儘全力的去反擊,可換成孩子這件事情就必須得調查到底。
對孩子都能產生歹念的人,根本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
夜色漸晚,氣氛越來越沉重,葉琳兒總算是出現了。
“好啊,好啊,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終於露出馬腳了,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
葉琳兒一臉震驚的表情不知所措,“程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想要將虛有的罪名扣在她頭上是不可能的,話語中葉琳兒也不會讓人抓住任何破綻。
前不久驚魂未定的我,剩下的理智也不多了,“葉琳兒,我之所以讓你留下來不是因為我聖母心泛濫,而是因為你肚子裡懷的孩子他是無辜的。”
“要是因為父母之間的恩怨牽連到下一代對他們來說不公平。”
我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壓抑住顫抖的手,將話挑明了跟她說:“無論你想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衝我來,不要對孩子下手,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葉琳兒依舊裝傻充愣,“晚青,我一直以來都明白你的心情,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成了假想的敵人。”
“你對我厭惡至極,連看到我都覺得痛苦煎熬對嗎?所以你才總是覺得我處處想要跟你作對吧。”
程姐看著葉琳兒能言巧辯的嘴臉,脾氣一下子竄到頭頂,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敢做不敢當,要不是先生被你蒙騙替你撐腰,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