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燦燦沒事,我提了一路的心終於落到了實地。
不過一會兒,交.警趕到驅散了圍觀群眾,放下幾個路障之後,找到燦燦詢問情況。
“這位……”
“我姓程。”
交.警從善如流,拿出記錄本子,“程小姐,可以說說具體情況嗎?”
燦燦靠著我,呲著牙開始回想,“我記得……當時路燈亮了,我啟動車子往春申路拐,車子剛到中央,突然看見右麵有輛車加速衝過來,我以為他是想過去,連忙讓開,但對方速度太快了,就擦邊了。”
交.警點點頭,和同伴確認無有遺漏,燦燦則眼神複雜地看向她那輛被刮花的愛車。
光是凹下去的車側,我就足以想象出當時的驚魂一刻。
若不是燦燦反應快,恐怕……
我不敢再想下去,看向交.警,“若是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提供行車記錄儀。”
“對!”燦燦兩眼放光,一手握拳砸在另一隻手掌上,然後沒站穩拉扯到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
交.警去取證,不能動現場,我就把燦燦扶到路邊坐下,向路人買了瓶礦泉水,給她處理腳腕處的擦傷。
“嘶……”
冰涼的水一觸碰到傷口,燦燦就誇張的喊叫,“嗷嗷……晚青,我的好晚青,你輕點吧,我鈕祜祿·燦可吃不了這個苦啊。”
還能耍寶,看來沒什麼大問題。
我鬆了一口氣,拿紙巾擦拭她腿上的水時,忽然覺得有哪裡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