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眼眶濕潤了。
哪怕在看過母親待過的小屋,我都沒什麼感覺,可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後,我竟能與她感同身受。
眼下突然多出一張紙巾,是乜衡遞過來的,“你一定也很敬佩顏小姐的氣節吧。”
“謝謝。”
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我擦了擦眼睛,“她很可憐,被自己家人當成棋子。”
乜衡垂下眸子,沉重地歎出一口氣,“是啊,連最親近的人都無法保全自己,顏小姐當時該有多難過。”
那不近人情的顏石亭,還好我沒答應他回去。
久久未能從這段故事中抽離,我麵色凝重,乜衡注意到我的神態,不禁疑惑,“你怎麼對顏小姐的事這麼在意?”
“我……”
乜衡的底細我也還沒摸清,還是留有餘地比較好。
我心想著,而後笑了笑,“同為女人覺得她可憐罷了,對了,你說跟顏家聯姻的是誰,你還記得嘛?”
“其實我也不確定,好像是顧家?”
“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