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妙晟，你能打探到顏氏參加北院土地競標的底價嗎？”同柯妙晟碰麵的時候，我毫不避諱得便問了他。
對比我的淡定，柯妙晟倒顯得慌張許多，他蹭得一下挺直了腰板，左顧右盼的，生怕剛才的話被誰給聽了去，完事還不忘用眼神警告我，“你以為這事隨便能說啊？”
見他這般小心翼翼，我感覺事情不妙，出聲道：“怎麼了？”
柯妙晟喚來服務員將我們的座位轉移到包廂裡，坐定後，他才慢慢回答我的話，“競標北院開發權的事已經傳遍京市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和顏家作對的事。”
想過事情會傳揚，但沒想到傳得這麼快。
“所以呢？”我輕挑眉頭，看向看柯妙晟。
他一邊夾著菜一邊懟我，“你心還真大。”
我聳了聳肩，“該擔心的應該是顏家才對吧，畢竟他們得罪的人多，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顏家笑話呢，他們現在壓力不小。”
我說話口氣雲淡風輕，惹得柯妙晟看向我的眼神裡又增添不少驚詫，“你還真是不怕顏家。”
“沒什麼可怕的，顏石亭如果還有一丁點良知，就不會對我趕儘殺絕。”我夾起一塊肉放進口中咀嚼，淡定從容。
柯妙晟瞄了我一眼，嘴角彎起一抹笑，“那他要人性儘泯呢？”
“那我就更沒什麼可顧及的，大不了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真不怕事大，你要真跟他們同歸於儘，那文畢之肯定瘋了。”
我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畢竟他是我們的盟友，我要是完蛋，他也會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