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傅宥乾這裡後,司晏城看向宋祁念,沉聲問道:“念念,你現在是想回公司看看,還是……”
“方便去陸慎行那邊嗎?”
宋祁念很快就明白了司晏城的意思,說道:“小難難那邊的情況我很在意,而且我這裡也正好有其他的東西要查,如果他那方便的話,正好可以一舉兩得。”
“行。”
司晏城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反正他已經讓錢特助將要用到的文件都從公司裡拿了出來,就算不用回公司也沒問題。
更何況……
司晏城看了眼錢特助手裡的那些文件。
那些文件,可不僅僅隻是公司集團的業務文件。
“司總,那我去開車。”
錢特助抱緊懷中的文件,對司晏城說道。
“好。”
在錢特助又屁顛屁顛地去開車時,宋祁念看著錢特助的背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老公,錢特助這麼給你當牛做馬不言苦,這工資可得給加一加啊!”
“加,全聽夫人的。”
司晏城抬手揉了揉宋祁念的發頂,“今天去傅家,沒遇到什麼可怕的事吧?”
“我什麼性格的人,你還不清楚嘛!”
宋祁念驕傲地雙手掐腰,“順利得很,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傅宥鑫的病情太嚴重了,全身都透著病氣,人都瘦得脫了相。”
“已經能從麵相上看出人已經病入膏肓了?”
“嗯。”宋祁念重重點頭,“精神頭也不是很好,我聽師兄說,傅宥鑫是在兩個月前就選擇了保守治療,想要一心求死。”
“……兩個月前?”
司晏城聞言忍不住緊緊皺起了眉:“就算傅宥鑫是因為不希望自己身體的真實情況為外界知曉,從而讓人覺得這是個能對傅氏有機可乘的機會,但兩個月的時間都沒透出一點風聲出來,的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他今天的表現,也超級怪。”
宋祁念對著司晏城招了招手,示意他身子往下蹲一蹲。
司晏城照做。
“老公,他今天居然還突然問我愛不愛吃大閘蟹之類的話,差點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宋祁念湊到司晏城的耳邊低聲說道:“本來,我還以為他會怎麼想法設法的多多試探我,結果沒想到就真的隻是湊在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又去參觀了一番我師兄他母親的房間。”
“至於後來的情況,就是我剛才跟傅宥乾說的那些了。不過……”
宋祁念說到這裡,不由得將自己的聲音壓得更低:“在我臨走的時候,他又突然冒出了出來,我差點以為他想強行留下我,但結果,他卻隻是悄悄地給我塞了個芯片,而且還是一副不想被我師兄知道的模樣。”
司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