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城見雷鈞哪壺不開提哪壺,忍不住用眼神狠狠地刀了雷鈞一眼。
雷鈞委屈地縮了縮脖子,但仗著有宋祁念在場,還是梗著脖子小聲嘀咕了一句:“就是嘛,雖然今晚看你不像之前那樣,聞到個什麼味兒就想吐,但明顯還是食欲不振,不是城哥你的真實戰鬥水平!”
司晏城:……
“我可不信,是城哥你對梅叔的手藝不愛了。”
司晏城見雷鈞還這麼喋喋不休個沒完,不由得被氣笑了。
“雷鈞,明天上午十點的庭審,你八點的時候過來接我,先提前做好熱身準備。”司晏城握了握拳,一臉的認真之色,“天晴了,雨停了,你既然覺得自己又行了的話,那我身為你大哥,很有義務檢驗一番你這段時間來,手上功夫有沒有懈怠。”
雷鈞:……
“哥,你是我親哥!”雷鈞雙手合十看著司晏城,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咱換一個方式行不行?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哪一次不是你把我收拾的,讓我好幾天下不來床啊!”
“我也是沒辦法啊,誰讓你覺得我胃口不好虛得慌。”
“沒有,絕對沒有!”雷鈞忙發誓,“城哥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樣覺得。”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司晏城眉峰一挑,霸總語錄脫口而出:“我覺得你就是這樣覺得的,那就足夠了。放心,還有庭審呢,我不會對你不留情,讓你真爬不起來。”
雷鈞:……
他完了。
他怎麼能因為這麼長時間,司晏城都沒有再拿他當練手的靶子,就忘記了過去痛與淚的教訓?
終究,還是他飄了啊!
宋祁念含笑看完司晏城跟雷鈞的“嬉鬨”,見雷鈞懨懨地不再說什麼了,這才問司晏城道:“老公,之前說的公訴時間,不是還有一天麼,怎麼突然提前了?”
“嫂子,這事還是由我來解釋吧!”
陸慎行接過了宋祁念的話,說道:“之前那麼急,是因為考慮到劉博恩的身體情況,以及是否還有他手下的那種漏網之魚,想要救走他們,但現在劉博恩本人已經死了,再加上這兩天小芙的加班加點,基本都將那些可以抓捕的人員,定位成功了。”
“既然劉博恩已死,而且司晏池的身份早已注銷,所以這次的庭審不會對外公開,所以就諸多情況的綜合考慮,決定明天上午就庭審。”
宋祁念:……
這麼說改日期就改日期的嗎?
“念念,你要去現場嗎?”
司晏城看向宋祁念,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明天宋嘉瑜的判罰也會下來,雖然庭審不會對外公開,但我們的身份……是可以旁聽的。”
“旁聽嘛……”
宋祁念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有那時間,我乾什麼不好,非得去看那些礙眼的東西?”
“哎?”陸小芙聞言,不解地皺起了眉,“念念,你就不想親眼看到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就算不是親眼所見,難道他們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嗎?”
宋祁念輕笑一聲,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司晏城的身上,把玩著他的大手,“再說了,判決一下來,我的親親老公肯定會告訴我結果怎樣,無非就是能稍微耽誤點時間而已,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反倒是我去了,說不定會激得宋嘉瑜那種人,情緒激動之下又口出什麼狂言。雖然如果她真這樣亂來,擾亂了法庭秩序會讓她的判罰更重,可如果她說的那些汙言穢語讓我肚子裡的崽崽聽到……帶壞了我們的崽怎麼辦?”
“……嫂子,你才懷上多久,你就確定,我那不知是大侄子還是大侄女,就能聽到到狗吠?”雷鈞滿臉狐疑地問了一句。
“我跟我老公的基因都那麼好,萬一我們的崽,是天才中的小天才,也不見得不可能吧?”
宋祁念白了雷鈞一眼,“還有,宋嘉瑜說的話,雖然不是人話,但用狗吠來形容,你不覺得是對旺財的侮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