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沒有權利抓捕我們,我要找我的律師!”
司縝作勢想要掙紮,但還沒等他有大幅度的動作,便被陸慎行的人輕輕鬆鬆的給控製了起來,手腕上也被烤上了鋥亮的銬子,“老實點!”
“哎,不是!”
謝慈與宋嘉瑜也沒有被排除在外,她們二人看到自己也被抓,立刻忍不住為自己叫屈起來:“你們憑什麼抓我?”
“沒錯,不管司睿父親被害的這件事,是不是司大伯父子做的,可那時的我還是個孩子,我是無辜的啊!”宋嘉瑜瘋狂掙紮,“他們司家內部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宋嘉瑜,你以為你換了張臉,我們就真的能讓你蒙混過關嗎?”
陸慎行冷冷一笑,瞅了一眼謝慈跟宋嘉瑜,冷聲道:“謝慈,你有幫凶的嫌疑,我們有權利將你拘捕配合調查。至於宋嘉瑜……”
陸慎行的視線直直地落在臉色慘白的宋嘉瑜的身上,“你先前拒捕,已經犯下重罪,現在又夥同他人對白嫣嫣女士造成了人身傷害罪,現白嫣嫣女士已經提交了對你的訴訟,多重罪名下來,你還覺得你無辜?”
宋嘉瑜聽到陸慎行的這番話,整個人都被嚇軟了手腳。
她本想以“白嫣嫣”的身份來辯解自己是無辜的,但在被陸慎行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後,又提及白嫣嫣對她提起了訴訟,刹那即慌得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借口來搪塞。
就算宋嘉瑜也在考慮,這會不會是陸慎行在詐她,但臉可以騙人,但基因比對,卻是沒法說謊的。
尤其還是在現在這種他們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準備的情況下。
“她是宋嘉瑜?”
謝慈顯然並不知道現在的“白嫣嫣”早就被宋嘉瑜所替代,整個人也有些愣怔,“怎、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雷鈞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司晏城與宋祁念已經來到了這邊,在聽到謝慈這番話後,他一臉憐憫地看著被蒙在鼓裡的謝慈,道:“真正的白嫣嫣雖然失去了臉,但好歹還留下了命,現在正在被重點保護呢!”
“哦對了,人家白嫣嫣起訴的人,可不僅僅隻是有宋嘉瑜,你兒子也沒有被幸免哦!”
雷鈞雙手托腮,做了個捧臉的動作,笑嘻嘻地說道:“現在,隻是因為司睿還需要繼續接受治療,所以沒有像你們這樣直接被帶走。不過,等他醒來確認身體沒什麼問題後,一樣也是需要接受法律的製裁哦!”
“我兒子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謝慈聽雷鈞說司睿也會被逮捕,立刻忍不住想要為司睿撇清關係,“你們如果恨我,那就由我來承受你們的報複好了,睿睿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是個好孩子,他不可能……”
“謝慈,司睿過去的確是個好孩子。”
司晏城冷冷打斷了謝慈的話,“但可惜,你沒有讓他一直保持本心。司睿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少不了你的溺愛縱容跟挑撥離間。”
“司晏城,你就當真這麼狠?!”
謝慈一邊被陸慎行的下屬強行帶著拖離會場,一邊瘋狂向司晏城怒吼:“睿睿可是司晏池唯一的血脈,你就真的要對他也趕儘殺絕嗎?”
“麻煩你搞清楚,是司睿自己非要作死去挑釁我國的律法,不放過他的不是我城哥,是法律!”雷鈞一臉無語地對著被帶走的謝慈做了個揮手告別的動作。
司晏城眼角餘光瞥到司老爺子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輕笑一身俯身將雙臂撐在司老爺子所坐的輪椅兩側,壓低了聲音道:“你確定,要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