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你就算想報複,也不可能報複到太守他們頭上去,因為殺你身邊人的是那群流匪。”
淩墨把陳青最開始的計劃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眾女頓時憤憤不平:“真是好陰險的小人!”
“堂堂大男人,有仇不敢光明正大的報,喜歡玩這種陰謀詭計,真是令人不齒!”
陳玄忍不住冷笑一聲:“太守,陳青,秦霸業這群人,還真是上不得台麵,一天到晚隻知道玩借刀殺人這一招,殊不知,打鐵還需自身硬,借刀殺人,再怎麼借,那也是彆人的力量,自己本事不過硬,再多的陰謀詭計都不值一提。”
隻能說,太守張滔這一群人,狼狽為奸,隻知道玩一些上不了台麵的陰謀,的確令人看不起。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是當做無事發生,繼續跟太守僵持?還是另有其他的選擇?”
淩墨問道。
如果陳玄選擇安於現狀,那麼,淩墨就需要消失一段時間。
畢竟他現在在太守那邊的行程是正在護送廖慶前往天山派的路上。
現在肯定是不能露麵,等過些日子再回來,然後告訴張滔他們,人已經安全送到天山派了,至於後續,他也不知道,反正人送到天山派之後,後麵的事就是廖慶自己的事了。
然後張滔他們就會期待著廖慶帶著白素素來報仇。
結果期待來期待去,最後會發現是白期待一場,全上了淩墨的當了。
至於另外的選擇,則是看陳玄自己的想法了。
陳玄摸了摸下巴,忽然嘴角上揚起來,說道:“要乾,就乾一票大的!”
“淩墨,我需要知道,你手下的八千禁軍,是聽你的,還是聽張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