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氣氛突然有些緊張。
恰巧薑時宜給宋伊桃打來電話。
宋伊桃拿著手機出去接。
“伊桃,你離婚手續辦完了嗎?”薑時宜問。
“還沒,又出事耽誤了,我改天給你細說。”
她站在小包廂外麵的窗戶邊,餘光可以瞥到包廂裡的一舉一動。
“既然沒想法,你就不應該和宋伊桃單獨吃飯。”
謝景廷收了散漫的態度,表情緊繃著。
“謝景廷!你過分了。宋伊桃不是你的所屬物,她跟誰吃飯是她的自由。”
謝景堂雙手抱胸,書卷氣十足的臉突然變得冷漠。
兩個人情緒開始劍拔弩張。
“她的自由?三年前,她明明是給你下藥爬床,卻被逼著嫁給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提她的自由?”
謝景廷咬肌若隱若現。
這件事是他心裡的一根刺,紮的他血流不止。
除了用各種方式折磨宋伊桃,他幾乎沒有能自洽的方式。
謝景堂額角青筋跳躍,他咬了咬後槽牙。
“謝景廷,伊桃沒有下藥,也沒有爬床!她是你的妻子,你為了謝氏集團的股份娶了她,又不尊重她,不如放過她。”
聽到這句話,謝景廷緊繃到極限的情緒瞬間鬆懈下來。
他冷嗤一聲,從桌麵抽出一支煙點燃。
“是啊,謝大公子,我就是一個私生子,沒有生來就擁有謝氏集團的好命。”
謝景堂沉默了半晌,“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景廷沒回應,他把煙夾在指尖嗑了嗑煙灰,無聲冷笑一聲。
“行了,什麼意思不重要。”
他抬起頭,“明天我跟宋伊桃辦離婚,有空嗎,來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