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劉晴晴,旁邊是翁源。
宋伊桃突然覺得很氣。
她在這任勞任怨,應該值班的人卻在外麵開心逛街。
她想去透透氣,去了五樓平台,正好遇到劉副院長在打電話。
“你明天一早就去查房,帶上翁源,嗯,先這樣。”
他掛了電話,往平台外走。
宋伊桃:“劉院長。”
劉院長轉頭看她一眼,點點頭就要走。
“劉院長,”宋伊桃提高音量又叫了一聲,走到他跟前。
“我這個月值了九天夜班了,劉晴晴一天也沒值,是不是不太公平。”
劉院長地中海禿的側邊頭發被風吹起來。
“宋醫生,你這話說的,什麼是公平?”他毫不在意:“你還年輕,多付出,是好事。”
又在這畫大餅,PUA。
宋伊桃真是吃夠了。
她帶著點慍怒:“公平就是按照值班表來,我這個月已經多替了五個夜班了,今天這夜班我能不能不值了?”
“今天的夜班你不值想讓誰來?懷孕的吳醫生還是馬上退休的張醫生?”
劉院長上下打量她,冷笑一聲:“小宋,近期關於你的傳言,你自己也應該清楚,就不要再找事了。”
他說完,抬腿就走。
宋伊桃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抿了抿唇,轉身走進樓梯間。
她下了一層樓梯,在樓梯拐角,碰巧遇到謝景廷正在抽煙。
“這是醫院,不能抽煙。”她皺眉想過去。
“一個月值九次夜班,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謝景廷冷笑。
宋伊桃沒理他,繼續向樓下走。
值幾次夜班,關他什麼事。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除了說些風涼話,說出的話沒任何價值。
謝景廷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秒,收回目光把煙攆滅。
還是不理他,還是很冷漠。
如果是欲擒故縱,這個“縱”是不是太久了。
又好像完全沒有“擒”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