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
“你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你有必要把她逼到現在這樣嗎?”
謝景廷散漫的笑意收斂。
手指輕敲桌麵,臉上表情也逐漸陰沉下來。
他明明知道...
可是他知道又有什麼用。
宋伊桃還不是不愛他,她愛的從來都是謝景堂。
或許,他們本來就是兩廂情悅。
所以,他才會毫不顧忌的維護她。
他手指輕輕揉搓,然後突然短促的輕笑一聲。
“打過電話,你心疼了?她不是要開新聞發布會,正好,把三年前的事一起說說清楚。”
又是三年前的事…
謝景堂心裡一陣刺痛,無奈扯了扯唇。
所有人把所有錯誤都摁在了宋伊桃身上。
可是酒是趙愛琴給的,藥是宋茜茜下的,把酒換給謝景廷的人是於清月。
知情卻沒阻止的人,是他。
把宋伊桃逼到兩難境地的是謝景廷。
所有人都有罪。
所有人都懷著自己齷齪而不自知的心思,為了錢財,為了股份,為了權利,為了地位…
站在黑暗的角落裡,趾高氣昂的逼著宋伊桃認了。
隻有宋伊桃是無辜的。
卻被所有人戳著脊梁骨罵了三年。
謝景堂起身,他重重錘了一下桌麵,太陽穴也跟著突突地跳。
“謝景廷,三年前的事,你認為的就是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