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桃拍了拍薑她的後背:“好了,彆氣了,去沙灘上走走,你把這事好好跟我說說。”
她隻知道薑時宜和邱雨鬆睡了,至於為什麼,後來又發生什麼一概不知。
就算是想出主意或者幫薑時宜解決問題,都無從下手。
薑時宜低頭咬了咬唇。
好好說說...
那天晚上,那天車裡...
她不是不想說,說到底,賀梅才是邱雨鬆的女朋友。
想到這,她突然又慫了。
彆看她勸宋伊桃的時候說話很有一套,但是到了自己的事兒上就隻會另一套——
繩子一套,直接上吊。
她有些泄氣的冷靜下來,“我去趟洗手間,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電話聯係。”
宋伊桃點點頭,她能明白薑時宜的心情。
隱秘地愛了一個人那麼多年,在看不清的時候,隻要對方勾勾手指,就會心甘情願的撲上去。
隻是要切實的靠近那個人,甚至可能過很久才能知道,那個人愛了很久的人到底是人是狗。
愛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這個人全身都在發光。
但是不愛了才發現,那光是從自己身上反射出去的。
薑時宜和邱雨鬆的事,不單純是三個人之間感情的事,還涉及兩個家庭,以及世俗的眼光。
薑時宜不知道怎麼麵對也是很正常的。
宋伊桃走出門,想去門口等薑時宜。
酒店大廈外連接海灘處有一塊人工草地,圈出了一個巨大的高爾夫球場,裡麵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打高爾夫。
宋伊桃一個人往海灘的方向走了走,海風濕鹹,打在身體上帶著黏噠噠的冷感。
她手插在兜裡,麵朝大海的方向,任由海風把柔順長發吹的飄起。
“謝總,那是誰?”陳江河停下打高爾夫的動作,開口問謝景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