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宋伊桃都希望自己能變得透明。
謝景廷眸色也由冷漠變得暗淡,他媽媽把他放在謝家這件事就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拔不出化不掉。
就那樣紮在那。
經年累月的傷口已經沒辦法愈合,每次一扯動還是會流血。
於清月越說越激動,她走到宋茜茜跟前。
“你明知道謝景廷是宋伊桃的丈夫,還天天不要臉的在外麵招搖,是以前沒人管教的日子過慣了,回來還不知道禮義廉恥怎麼寫是不是?”
她氣勢足夠強,把趙愛琴嚇得一哆嗦。
“清月,不是,茜茜她和景廷不是…”
趙愛琴想解釋,但是聲音越來越小。
“不是什麼?二十年前我就見過賤人長什麼樣,二十年後,還要我看見賤人,真是眼睛都要瞎了。”
於清月咄咄逼人。
整個前廳鴉雀無聲。
謝景廷剛來到謝家的時候,於清月一時接受不了,還去看過心理醫生。
謝玉林擔心謝景廷接受不了,出聲打斷。
“清月,有什麼事你跟我說,這裡…”
他還沒說完,就被氣頭上的於清月厲聲打斷。
“跟你說!我當然要跟你說,如果不是你婚內出軌,會有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看看你教出什麼樣的好兒子!讓不三不四的女人堵上門來了,明著是要公道,實際上打的什麼主意,我可清楚的很!”
於清月又陷入多年前的狀態。
她為了謝玉林,為了謝氏集團付出了那麼多。
回報她的是什麼?
一個哭哭啼啼假裝柔弱的小三,一個上門就趕不走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