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首飾乾什麼?”薑時宜一邊問,一邊拉開抽屜。
王純潔接過那張存款單,“雨鬆說他有個案子,需要出國,可能需要在外麵待兩年,我想買個首飾把賀梅叫到家裡。”
薑時宜動作一頓,心臟突然針紮一樣的疼。
給賀梅買首飾。
那就是王純潔還以為邱雨鬆的對象是賀梅。
王純潔把存款單又遞給薑時宜,薑時宜一推:“賀梅跟秋雨鬆沒關係。就算他們有關係,首飾也不用你買。”
邱雨鬆一個案子的傭金不知道能買多少首飾。
“賀梅來看了我好幾次,她跟你小叔關係......”
薑時宜不想被王純潔看出自己彆扭的情緒,她出聲打算:“媽,我先去廚房了,這事你自己跟邱雨鬆說吧。”
她說完,一刻不停的出門。
房門關上,她靠在旁邊的牆上發呆。
突然想起前幾天,她陪宋伊桃去邱雨鬆的律所找他。
邱雨鬆在宋伊桃走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你在律所樓下,薑時宜,既然有膽量來,為什麼沒膽量見我?”他努力壓抑情緒。
她一手握緊手機,一手握成拳:“邱雨鬆,我從來不是沒膽的人。”
心裡有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那你怎麼不上去見他?
她說服不了自己,但是又不想被糾結的情緒占據整個腦子。
“如果去見你都需要有膽量,那我又為什麼非要見你?邱雨鬆,我跟你已經分手了,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因為我不在乎。”
她知道邱雨鬆並沒有惡意,但是還是忍不住嗆他。
隻有兩個人不斷的爭吵,她才不會覺得對不起他。
畢竟當初,是她跑到他的公寓裡招惹他,他義無反顧的靠近,她又開始向後退。
他的諷刺來的越蠻橫,她心裡難受的感覺反而會越來越輕。
邱雨鬆沉默了有一分多鐘,才又開口問道:“你不在乎?”
聲音聽起來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