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廷把他逼到牆角,他原本的害怕和後來的瘋癲都不存在,又換了一副恭順的樣子。
“謝總,我錯了,我還沒結婚,還沒孩子,你不能......”
“你剛才有些奇怪啊,你有精神病?”謝景廷半蹲下,眼睛像是裹挾寒冰一樣冷。
陳江河瘋了一樣點頭:“對對,我有精神病,精神分裂症。”
謝景廷看了看手裡的半截酒瓶,又對著陳江河的襠部比劃了兩下:“那你更應該絕育了,你這精神狀態就彆給後代添麻煩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精神病,都是裝的,陳少讓我這麼裝的。”阿同又拚命擺手,費力把手機掏出來給謝景廷。
然後又立刻捂上襠下。
謝景廷翻了翻微信,陳江河發給阿同的。
【裝的像一點,彆說是我說的。】
【走了嗎,回電。】
【隔壁包廂那個不是你吧】
......
陳江河一連發了好幾條,生怕阿同沒有看到。
雖然他和陳媛媛才是一家人。
但是,他卻把阿同當成實實在在的親人了。
“陳總,我錯了,彆這樣。”
謝景廷冷笑著把手機猛的一扔。
“你想當神經病啊?這樣就不用坐牢嘍?可是,你覺得我憑什麼讓你如願呢?”
他說完,猛的抬起手。
碎裂的酒瓶帶著尖刺高高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