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個打工的,陳少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最多......最多就算個從犯。”
謝景廷冷聲笑了笑,似乎都有些懷疑,阿同可能真的有精神分裂,不是裝的。
“好。那你告訴我,他都是怎麼要求你的?還有,你們之前為什麼要綁架宋伊桃?”謝景廷問。
阿同眼神閃躲不說話。
謝景廷在商場浸潤多年,一下就看明白了阿同眼神裡的想法,他在權衡,或者說,他想要談條件。
“我可以說,但不是現在。”阿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我腿疼,你現在放我出去,我之後會把所有的事件經過都告訴你。”
謝景廷冷笑一聲,手指捏住香煙在阿同受傷的腿上彈了彈煙灰。
“你說不說,跟你今天能不能走沒關係,隻能決定我能不能打的輕一點。”
他的話像是從齒間上滾出來的,帶著森森寒意。
阿同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把腿往旁邊挪了挪。
他渾身冒冷汗,臉也變得煞白。
過了這麼長時間,陳江河應該早就發現了他和謝景廷在一起,明明隻有一牆之隔,陳江河卻沒有來阻止謝景廷。
多半是不打算管了的意思。
但是他確實知道陳江河那些案子的經過,陳江河照理說不會不管他。
雖然謝景廷不好惹,陳家更不好惹,而且謝景廷已經被謝氏集團趕出去了,所以才自己過來尋仇。
上次他咋陳江河的麵包車還帶了人,這次就謝景廷一個人,也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雖然看著嚇人,不一定就真的敢對他怎麼樣。
所以,他一開始也不是真的想出賣陳江河。
隻是想拖延時間,看一下陳江河和謝景廷的態度罷了。
“陳總,既然我說不說都走不了,不如你給我個痛快的。”阿同說完,表情突然輕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