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
沈嬌嬌泫然欲泣，垂眸道：“沒什麼。”
正要上演白蓮花，沈如意卻率先開了口，“我打的。”
沈煜愣住，“如意，你——”
這是沈如意第一次，直截了當承認是她動手，把沈嬌嬌的臉扇成了豬頭，眼神落落大方，毫無閃避。
兩相對比，好像之前數次，都有些不對勁。
之前，都是沈嬌嬌毫發無損地坐在地上哭著給沈如意開脫，而沈如意則鬨著說沈嬌嬌給她潑臟水，說自己沒有推她之類的。
這一次，沈如意居然......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接這個話，半天才問道：“你為什麼要打嬌嬌？”
“這麼冷的天，她不在驕陽閣，來我西風院顯擺說，就算是我嫁給了顧清華，也隻能去宗人府。而顧家很快就會把她扶正，我隻能轉移到浣衣局或者辛者庫，等死。”
沈如意的目光落在沈煜臉上，語調緩慢，表情從容，也看不出生氣，卻讓沈煜臉色鐵青，猶如芒刺在背。
他看了眼沈嬌嬌，微怒。
沈如意問他，“大哥覺得，她不該打嗎？”
“......”
沈煜眉心緊皺，看向沈嬌嬌，“嬌嬌，你不在驕陽閣養病，來西風院乾什麼？為什麼要跟如意說這些莫須有的話！”
這是他第一次看沈嬌嬌覺得不順眼。
都到了什麼節骨眼兒上了？
他和父親都拚了命想要哄沈如意嫁給顧清華，要徹底把她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