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宏看到唐喻看過來,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嘴唇開開合合良久,才開口:“我們和江卉妍斷絕關係了。”
“你們的家事,不必跟我報告,我不感興趣。”唐喻淡淡笑道,“哦,也不對,我不知道的關於我的部分,我還是感興趣的。江卉妍的采訪,不,審訊,我看了,我以前說你們是故意想要害死我,沒冤枉你們吧?”
“我沒有!”羅美蘭和江昱淮同時反駁。
“你們說沒有,江卉妍相信你們嗎?”唐喻挑了挑眉。
羅美蘭和江昱淮:“......”
“連江卉妍都說你們為了她要害死我,你覺得你們說沒有我相信嗎?”唐喻似笑非笑道。
羅美蘭和江昱淮:“......”
“所以,以後麻煩別一副你們很委屈很有苦衷的樣子來找我了,全國人民都知道,你們不僅有苦衷,還有因為這個苦衷生出來的殺心。”唐喻笑著道。
“我們真的沒有!!”
“我們是人,不是畜生!!”
“小喻,你讓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
羅美蘭和江昱淮一個比一個冤枉的樣子。
“不重要!”唐喻笑了開來,“抱歉,我奶奶喊我回去吃飯,我得走了。”
說著,唐喻就路過江家人,大步離開。
“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江昱淮氣得握拳。
“可見你們在唐喻心目中是什麼形象。”江昱濮懶洋洋道,字裡行間都透著陰陽怪氣。
“什麼我們,你以前不也向著妍妍,呃,江卉妍?”江昱淮霍地轉頭,怒聲道。
“但我醒悟得早啊,不像有些人,前不久還在和江卉妍糾纏呢,連‘妍妍’這個稱呼都沒改掉呢。”江昱濮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