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二哥：“二哥，你在哪呢？”
“乾什麼？”封二哥的聲音頗為冷淡。
“嗬嗬，就想問你在不在家。”封曜笑嗬嗬道。
“我在家，但很忙。掛了。”封璟直接掛了電話。
封曜看了看手機，又看向王可凡......
“抱歉，讓你碰釘子了。”王可凡帶著歉意道。
“沒事，我習慣了。”封曜道，“我放歌給你聽。”
王可凡心不在焉地聽著，壓根聽不出好聽難聽。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叮咚”一聲，王可凡拿起來一看，是他的一個朋友，也認識封曜......
陳鑫：【可凡，聽說封家和你們家的合作也停止了，真的嗎？】
王可凡臉上浮現詫異，快速回複：【你怎麼知道？】
陳鑫：【你妹妹昨晚在朋友群說的，我也在群裡。封家也和我們家停止合作了，群裡都是一直支持梅蕊的人，封家和好幾家的合作都停止了。顯然是因為我們和梅蕊走得近。】
陳鑫：【現在群裡人心惶惶，還有好幾家和封家有業務上的往來呢，他們也怕自己遭殃。】
王可凡：“......”
如果昨天還無法完全確定的話，現在確定了。
王可凡：【你們有想到辦法嗎？】
陳鑫：【還能怎麼辦？道歉吧。】
王可凡：【問題是找誰道歉？】
陳鑫：【找封曜，封曜好說話。】
王可凡：“......”
王可凡：【封曜是好說話，但也不管事兒呀。】
陳鑫：【讓他幫忙轉達我們的歉意不就行了？】
王可凡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去跟封爺爺和封奶奶道歉......
因為他們在哪裡他知道，他們也好說話，他們還有話語權......
“三少，我想去找封爺爺和封奶奶道歉。”王可凡看向封曜。
“......”封曜轉頭看了看王可凡，沉默。
“怎麼了？”王可凡被封曜看得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