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秘書急匆匆的告訴顧安爵,上海一家集團剛剛來消息說他們不想再和晟巒集團合作下去,想要解除之前的合約。
“什麼?”顧安爵的眉頭緊皺起來。上海這家集團是這兩年才和晟巒公司合作的,之前的合作都很愉快,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差錯,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
晟巒集團現在已經按照合同中所說的生產出上海集團所需要的所有貨物。如果上海集團現在解除合約,那他們麵臨的將是600多萬的損失。想到這裡,顧安爵的眉頭更深了。
顧安爵來到溫半夏的房間,此時溫半夏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她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是要離開的,所以早些收拾也好。
顧安爵坐在臥室沙發上看著溫半夏的樣子,什麼都沒有說。
溫半夏感受到顧安爵的異樣,向他投來關切的目光。儘管溫半夏還是無法原諒顧安爵對他做的那些事,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關心顧安爵。
顧安爵輕輕點燃一隻煙,“半夏。”顧安爵叫她。
溫半夏沒有回答,隻是抬起頭看著顧安爵,溫半夏的直覺告訴她顧安爵有些不對勁。
“剛才秘書打來電話說,之前和晟巒合作的一家公司突然提出要解除合約。但是我們已經按照要求生產合同上所需要的貨物了,如果他們堅持解除合約,晟巒的損失將會慘重,而我可能也會因此破產。”顧安爵邊說著邊低下頭,嗓音深沉。
溫半夏看著顧安爵的樣子,她忽然覺得有些心疼。她麵前的這個男子,也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卻要獨當一麵撐起整個晟巒。認識顧安爵這麼久,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孩子氣溫半夏都見過。唯獨這樣有些無助的顧安爵溫半夏還是第一次見到。
溫半夏心裡是心疼顧安爵的,可是想到顧安爵之前對他做的事,溫半夏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起身給顧安爵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然後轉身出去。
顧安爵是一個做事手段極其高明的人,溫半夏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就算真的有什麼事情顧安爵也會解決的。
溫半夏走出臥室站在二樓的樓梯欄杆旁,她發現自己現在已經不能單獨和顧安爵相處在一個房間裡,這樣她的心會很痛,就好像快要窒息。
溫半夏走出臥室後顧安爵輕輕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撫摸,水杯上仿佛還有溫半夏的溫度。顧安爵看著溫半夏打包的東西,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吩咐秘書備車。
晟巒集團,顧安爵針對這次上海集團解除合約的問題緊急召開董事會。
“這次我請大家來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如果上海集團真的與晟巒解除合約那我們手裡600多萬的貨物應該如何處理的問題。”顧安爵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嚴肅的說。
“大哥,你說錯了吧,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商量600多萬的貨物怎麼辦,我們應該商量商量大家的損失怎麼辦吧!”顧殊俞坐在比較靠前的位置上,笑看著顧安爵說。
顧殊俞是顧安爵的堂弟,在晟巒也有不少的股份。各位董事聽到顧殊俞這麼一說,紛紛點頭同意,要求顧安爵先把如何解決損失的問題說清楚。
顧安爵坐在總裁的位置上緊閉雙唇沒有說話,沒必要出了問題就各自談各自的損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