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爵眼眸一深,卻聽到溫半夏立刻接上一句:“你來給我按摩好了,那我就原諒他。”她笑嘻嘻的,顧安爵卻滿頭黑線…
果然還是他想多了吧。
顧安爵最終還是乖巧聽話的給溫半夏揉了揉肩,溫半夏見顧安爵這麼聽話,心中卻走過意不去,不禁為顧安爵心疼起來,其實她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而已的。
“其實沒什麼事啦!安爵。”溫半夏小聲說道,回頭對上顧安爵認真的眼眸。
“讓你受到這樣的委屈,我感覺很對不起你…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顧安爵像是自責一般說道,向溫半夏道歉。
而溫半夏也開口安慰他,笑著說道:“沒事的,我都說過了,這些事情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我相信未來顧殊俞一定會像任阿姨一樣,慢慢接受我的。”溫半夏暖心的說道。
顧安爵看到溫半夏如此樂觀,便也放下心來。
溫半夏雖然表麵上這樣說,但是內心其實還是有些擔憂的,不知道顧殊俞心中到底是怎樣看她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她存在如此大的惡意?如果能夠知道這些,那麼也許還比較好緩解。
她這樣想著,希望事情可以很快過去。
就這樣過了幾天,在某個豔陽高照的正午,溫半夏遭遇了一周內最煎熬的時刻。顧宅中,隻有她和顧殊俞。
溫半夏其實內心是很方的,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如果表現出來,可能會顯得自己更不自然,她應該更淡定的麵對這一切。
顧殊俞和溫半夏坐在客廳,他看了看低頭不語的溫半夏,心中自是了然,知道她是害怕自己,但這樣的心理讓她更是開心,便不禁想要再整一整她。
顧殊俞勾起嘴角,突然說道:“已經12點多了,是不是應該做飯了?”
溫半夏聽後一愣,她看了看表才發現已經這麼晚了,確實應該吃飯了。轉而看看顧殊俞,對方的眼神理所當然,而且還透著一股埋怨,那意思仿佛在說:你有沒有點自覺性?
溫半夏並沒有過多的辯解,她不希望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跟顧殊俞發生口角,做飯本來就是她份內的事情,這也並不是什麼過份的要求。
於是溫半夏走到廚房開始做飯,決定做幾個拿手菜,這段時間她自覺手藝已經進步很多了,味道顧殊俞應該會喜歡的。卻不成想端上來後,顧殊俞隻瞥了一眼便說:“這賣相也太難看了吧,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吃西紅柿的麼?居然還做西紅柿炒雞蛋。”
顧殊俞不斷挑刺,並且要求溫半夏去重做,溫半夏也隻是輕皺眉頭,便端回去再次炒了幾盤菜,可顧殊俞依舊隻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還不停抱怨難吃。
溫半夏實在忍不住,質問顧殊俞,而顧殊俞卻不慌不忙的說:
“我樂意。”
說罷,便甩門離去,聲稱去泡吧。
溫半夏愣愣的麵對著禁閉的大門,失落的走到桌前自己吃起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