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殊俞說到情緒激動處,甚至不自覺的哽咽起來,顧安爵急忙用手搭上他的肩膀,輕輕拍著。
他聽到顧殊俞的懺悔,心中有些欣慰,殊俞和半夏的關係終於有所緩解,自己也不必那麼擔心了。想起前些日子半夏蜷縮在自己懷中,對他訴苦,說她不管怎樣努力都不能夠讓顧殊俞喜歡,顧安爵寬心的看著顧殊俞,安慰道:
“沒關係,你也不必自責,半夏不會怪你的。”
“是的,她完全沒有怪我,她還安慰我……可是我自己不能不怪自己。”
顧安爵點點頭,鎮定的眼神似乎無形中安慰了顧殊俞,二人靜靜的等待著溫半夏。
一小時後,溫半夏被推出來,被送入病房靜養。
顧安爵和顧殊俞跟到病房,顧安爵焦急的走過去,將溫半夏的雙手握在自己掌心,心疼的問:
“還疼不疼?”他的目光落在溫半夏被包紮的地方,目光閃爍。
“其實沒什麼感覺的。”溫半夏眨眨眼,她說的也並不是假話,因為在看到顧安爵時,她的傷口確實沒有那麼疼了。心中的欣喜代替了疼痛。
“彆說謊。”顧安爵湊近,親吻她的臉頰。
“這個問題殊俞已經問過我啦,我也是這麼說的,不是說謊哦。”溫半夏死不承認,調皮的笑了笑。
顧殊俞也走過來,和顧安爵對視一眼,然後對溫半夏鞠了一躬,說道:“雖然你之前已經說過沒關係了,可是我還是想給你道歉,最真誠的那種,以後我一定不會再耍小孩子脾氣,讓你受到那麼多傷害……”
溫半夏笑著搖搖頭,不禁調侃:“好啦,我知道啦,那麼以後你可要好好補償我,比如削水果給我吃,我訂的外賣你去拿,房間你打掃,我吃飯你刷完,好不好呀?”
顧殊俞無奈的笑著點頭,他心中很開心,因為溫半夏能夠這樣自在的跟他開玩笑。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顧殊俞決定先行離開,給二人一些單獨相處的空間。
顧殊俞走後,顧安爵坐到溫半夏旁邊,臉上略過一絲驚慌的神情,將溫半夏摟入懷中。
溫半夏疑惑:“你怎麼了?”
顧安爵搖頭,卻抱她更緊,輕聲說道:“我好害怕你有什麼閃失,還好,還好你還在…”
溫半夏聽後心中流過一絲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