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前幾天自己在酒吧錢包被偷沒法付錢被人打的那次,也是溫半夏去把自己接回來,還親自給自己上藥。那麼小小的一個姑娘居然背動了自己一百五十斤的個人,還沒有戳穿自己裝醉的事情,借著自己裝醉的時候教育自己。
他好像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整天刁難溫半夏了,是因為想引起她的注意吧?其實自己的內心是有點兒喜歡這個小丫頭的,對每個人都是那麼的善良,即便是自己對她態度那麼惡劣。
這些年,還沒有誰這樣溫柔的對待過顧殊俞,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生活中的一切。自從爸媽去世以後,顧殊俞好像就忘記了世界上還有愛這種東西。
他怕受傷害,所以用渾身的刺把自己包裹的像隻刺蝟,不讓彆人走進自己的內心世界。而溫半夏,大概是第一個人,徹底的將這顆石化了的心給捂熱了。
可是顧殊俞不能打破她的幸福,所以他決定把自己的這份感情藏在心裡,當成一個秘密不告訴任何一個人。顧安爵和溫半夏就要結婚了,他要好好的管住自己的這些小心思。
顧殊俞大概真的動心了,就像當初楊依依對溫半夏說的那樣,顧殊俞是個從小缺少愛的人,所以一旦有個人一直一直用自己的真心感化他,就可以真的走進他的內心。
不過他還是很自責,覺得自己給喜歡的女孩子增添了麻煩,萬一那一刀傷中了要害,溫半夏因此離開了自己,他會恨死自己的。
他這樣想著,車子就已經到了顧宅。顧殊俞把車停進車庫,隻有任雅自己在家。
“姑,我回來了。”顧殊俞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門口。
“殊俞,你臉上怎麼了?這是怎麼弄的?”任雅一下樓就看到顧殊俞臉上的傷,頭上也隱隱約約的有傷口。一路小跑著湊近了問。
“昨天我在會館賭錢,叫了半夏一起。結果贏了很多錢那群人不讓我們走了,所以就被他們打了。他們人多,我沒法逃出來。”顧殊俞結結巴巴的跟任雅說了一下大體的情況。
“啊?半夏也跟著去了?她沒受傷吧?”任雅一聽溫半夏也跟著去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她怕溫半夏會受傷,那會讓任雅崩潰的。
“半夏她……她為了救我給我擋了一刀,現在剛做完手術還在醫院,安爵在醫院陪著她。”顧殊俞看任雅這個樣子更加自責了,他低下頭小聲說。
“什麼?”任雅一聽溫半夏被刀傷了,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顧殊俞趕緊拉住任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