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她回來再問明白吧。”顧安爵滿臉疲憊地躺在了床上,一夜無眠。
另一邊,私家偵探從溫半夏那裡走後,馬不停蹄地打了一個出去車,徑直地開往一家豪宅。
大廳裡,一個滿臉富態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瞥見偵探進來,他轉過頭去在煙灰缸裡輕輕彈了一下煙灰,“我的等你好久了”。
男人把彈好的香煙輕輕送到嘴邊,一瞬間,翻雲吐霧。“怎麼樣?事情搞定了?”,煙霧散儘,男人的臉又漸漸清晰起來,這個人,正是一心要想晟巒集團占為己有的譚建昌!
偵探站在譚建昌一旁,把帽子往下一壓,瘦削的臉頰便被遮住了一大半,帽子之下,一個陰險的笑容浮現在陰影中,“嗬,那個小姑娘果然蠢的很,全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我看她臨走時難過的樣子,怕是……嗬嗬”
“哈哈。乾的好!”譚建昌一聽到偵探說到溫半夏樣子難過。便知道自己計劃已成,不禁拍死了大腿。
“咳咳,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酬金,一分也不會少。隻不過……”譚建昌將煙頭在煙灰缸裡撚滅,吐出最後一口煙霧,歪著頭看向眼前這個衣著樸素的男人,緩緩開口道:“這封口費給的也不少,那一哪天我又從彆人的耳朵裡聽到這個消息……”
站在譚建昌身旁的偵探一聽到這句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將帽子抬起一點,一雙狡斜又麻木的雙眼顯露了出來,這雙眼睛直直地盯著譚建昌,“您放心,道兒上的規律我都懂。您還是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譚建昌看了這個偵探幾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您也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不說暗話了,這是你的酬金,從此以後,彆讓我再看見你。”
偵探輕笑,拿起桌子上的錢,又匆匆離開了這裡,像來的時候一樣。
偵探走後,譚建昌又點起了一隻煙,臉上有掩蓋不住的笑意。嗬嗬,為了救顧安爵害的自己的父親落下了永久的病根,溫半夏,這下子我看你還怎麼和顧安爵在一起!隻要你們分開了,瑩瑩就能趁虛而入,這樣子,就離我吞並晟巒集團不遠啦,哈哈哈哈!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顧安爵就起身下了床。其實,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得著,滿腦子都是溫半夏的樣子。他再床上翻來覆去,就希望一轉身就是溫半夏的麵容。可是,任由他怎麼折騰,溫半夏還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顧安爵下了床,簡簡單單地洗漱完,回來的時候,又看到了桌子上的飯盒,本來就思念溫半夏的心,又沸騰了起來。他趕緊從床上拿起手機來給溫半夏打電話。
半夏,你快接啊,你快接電話啊。你為什麼要不辭而彆?你為什麼一晚上都不回來?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可以讓我知道?你究竟在躲避什麼?不是說好一起麵對的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一遍,兩遍……顧安爵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溫半夏的號碼,得到得卻隻有無人接聽。顧安爵的心徹底亂了,他覺得自己和溫半夏之間,肯定偷偷發生了什麼。他不能再等了,於是,撥通了溫思存的電話。